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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就是这文笔太糙，嗯……如果要在我们《明报》发表，我们得找人给你润色一下……你开个价吧。”看完五万字的《缥缈之旅》，《明报》总编胡菊人压下内心对《缥缈之旅》这部小说天马行空的创意的震撼说道。

“千字五百。”徐存直接报价道。

“什么？徐先生，您确定您不是在开玩笑？”胡菊人瞪大眼眼说道。

“倪哐的《卫斯理》不是千字五百吗？难道胡先生觉得《缥缈之旅》不如《卫斯理》？”徐存看着胡菊人问道。

“请恕我直言，徐先生，您只是一个新人，而倪哐先生却是成名已久的文坛前辈。另外，倪哐先生的那个稿酬也做不得数——半年前，黄玉朗办新杂志，借着《卫斯理》热千金买马骨而已，想靠给倪哐先生超高的稿费来造势，从而把他的杂志给炒热，才给了倪哐先生千字五百的价格。倪哐先生在《明报》的稿费才千字一百八而已。”胡菊人压着心中的不快说道。

胡菊人说的这些，徐存还真不知道，他只是侧面从黎驻那打听到倪哐的稿费是千字五百，才报了这个价。听胡菊人这么一说，徐存也觉得自己报的价有些离谱。不过，老于世故的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顿了顿，胡菊人接着又道：“一般情况下，千字五百是名家专兰的价格——例如，亦书女士写个影评，大概就是这个价。不过，亦书女士写小说要想在《明报》发表指定没这么高，最多也就是千字二百。所以，徐先生，如果您真想在《明报》发表您的《缥缈之旅》，我最多只能给您千字五十的价格。”

“千字五十？”徐存皱眉重复道。这个价格跟徐存预期的相差太远——他不是没想过胡菊人会讲价，但他却没想到胡菊人会把价压得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