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也是眉头一跳，没想到姜羽竟会提出这种问题。

天道即天地大道，可在天地之外还有着无垠星河、混沌虚空，天地并非全部，那天道便是大道全部吗？

对于此，秦枫其实也早有疑问。

他有着金神王的记忆，又获得了诸多强者传承，其中不乏神王，故而他对于天道的理解可谓极深，同时也在思考这一问题，天道之上是否还有其他大道？所谓的天道意志又是什么？

当初在太古灵宫时，灵辰与秦枫便提过此事，认为天道意志或许同为修者意志，其背后是一名远超神尊的强大存在。

而若此猜想为真，那这片天地的存在便值得深思，甚至细思极恐。

如今，姜羽所问与此猜想不谋而合。

秦枫望向姜羽，对其不由高看不少，后者天赋本就不俗，有望成就高级灵神，如今看来，或许可能冲击神王。

此次盛会时空神尊并未参加，不然秦枫定要找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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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沧源祖神，此时的他皱眉紧锁，与身边几人快速轻声交流几句，随后才面色凝重地望着姜羽，开口道：“你这问题太过深奥，天道之上、虚空之外，已经涉及到神王领域，老朽难以回答，而且恐怕神王们也未必能说清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