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神族做事从不解释，也从不避讳什么，现在是信息时代，路边上随便捡一台手机，上网一搜就知道它们在哪里登陆了，全民自媒体时代嘛。

这确实是末日，但电力和网络可不会那么快被混乱摧毁，毕竟零元购的大军也不会去抢发电站和信号塔啊。

“你每年都要到人间体验生活，那你当过演员吗？”

一边朝着调查出来的地点飞行，苏明一边和依旧搂着自己胳膊的死亡说话，她几乎没有重量，像是风筝一样随风起舞。

“当过，不过是临时的百老汇演员。”死亡回答了他，讲起了自己的一个小故事：“其实就是别人身后的布景板，跟着队伍上台，走几个位置，乱跳几下，就从舞台另一边离场了，呵呵，不过挺好玩的。”

“你每次就玩一天，根本体会不到人类生存的本质，当然只觉得好玩了。”苏明笑着摇摇头，苍白灵魂状态下的他在空中还翻了个身，玩起了花样飞行动作。

死亡确实挺好的，她想要了解人们，还专门一次次进入人间调研。

可偏偏遗漏了最关键的一步，那就是人们要先能生存，才有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