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面粉洒了一身，半透明的狗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渣康一眼，就说明它根本不怕圣水，那么就得用点别的办法了。

“不是，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它是什么玩意吗？”

鬼面突然出现在康斯坦丁背后，抱着胳膊抖腿，虽然鬼脸面具遮挡了他的容貌，却也能从声音里听出他的无奈。

“法克！你吓我一跳，从哪冒出来的？”

渣康嘴里这么说着，可实际上并不怎么吃惊，只是抽烟用的吸力又增强了一些，嘴上叼着的烟头燃烧加快。

他看看法阵中央，那里躺着一个胸口破洞的鬼面，此时内脏碎片流了一地。

再看看自己身后，这个新来的鬼面完好无损，手里还是拿着那个小匕首，只不过脸上的面具变了，是个口眼歪斜的乐子人表情，还画着一截吐出嘴巴的红舌头。

“之前不是给你说过了嘛，我不是一个人。”鬼面耸耸肩，他也在法阵外看起了热闹：“刚才死掉的是一代鬼面，我是二代来着，不过还是我，你请我找小姐的事情，可不能赖账。”

“你的朋友死了，你就光想着继承找小姐的权利？”渣康看看他的乐子人面具，又看看一旁的副官：“说实话，你们还真是够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