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问题落入耳里，感受到她冷漠疏远的语气，霍云啸的身体一僵。

可他并未松开她，反而将她更加紧密的抱住。

想到此前自己做出的抉择，霍云啸并不后悔，他贴着她，回答道：“你是我最重要的决定。”

他的话音，清晰的蹿入耳蜗。

叶清暖因他的回答而提唇冷讽一笑，道：“摧毁我，就是你的决定？”

“……”霍云啸的眉头在此时蹙起。

感受到叶清暖的不对劲，他原先拥着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收了回来。

霍云啸皱着眉，一脸凝重的看向身边的她。

从他的反应上，叶清暖感受到他的疑惑，她再没有遮拦，转身看向他，开门见山的问：“六年前，收买凯恩的人，是谁？”

“……”霍云啸的面色变得不自然。

叶清暖继续说：“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她那尖锐的目光，让霍云啸心虚的回避。

而他的反应，更加让叶清暖确定——凌知音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

“凯恩现在在哪，你应该也比我清楚。”叶清暖咄咄逼人的说着，勾唇自嘲一笑，“我没有想到，始作俑者竟然是你。”

“……”霍云啸的内心动荡不已。

这情况发生得太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