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只是说：“吃早餐吧，吃完我们就出发。”

再次徒劳无功的小染难免失落。

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只好佯装出一副往常的模样，道：“对了，清暖姐，明天没有拍摄安排，你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

两人随后前往拍摄现场。

场景依旧在室内，且只有叶清暖的合作团队。

陪同叶清暖一起在化妆间的小染，内心浮现起各种疑惑。

她一直没想明白。

为什么那天叶清暖和冷晟胤出席晚宴之后，霍云啸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他再也没有和夏佳一起出现过。

甚至连夏佳的代言广告拍摄都因此搁浅。

至于叶清暖的表现——她始终波澜不惊，只是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

好像霍云啸如何，都与她无关。

化妆期间，叶清暖拿着手机，随意的逛网页看实时新闻。

偶然间，她的余光能看到，小染的目光一直都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的样子。

待到叶清暖化妆完毕，外面的摄影团队也已准备就绪。

叶清暖放下手机，起身准备前去拍摄。

坐在旁边的小染，目光条件反射的落在叶清暖放到化妆台的手机上，眼睛中闪现过两道光，但转瞬即逝。

叶清暖起身往门口走，见小染还坐着，于是问：“小染，你不过去吗？”

闻言，小染面露痛苦的用手捂肚子，说：“清暖姐，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想再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叶清暖点头答应：“好，那你休息吧。”

她说着，在转身离开之前，视线再次从小染的身上掠过，也若有似无的从自己放在化妆台的手机上瞥过。

而后，叶清暖并未再停留，与化妆师一起离开。

……

待到她们离去，整个化妆间内仅剩小染独自一人。

她捂着肚子的手，随着她们的身影消失而松开，小染的目光紧盯着那部手机。

直到外面响起摄影组发出的声音。

确定叶清暖已经开始拍摄，小染第一时间伸手去拿叶清暖的手机。

她将它解锁，并找寻着聊天软件。

今天早上的时候，叶清暖亲口说她昨天有和送花人聊过，也就是说，她只要找到昨天的聊天对象就能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

小染紧张的点开叶清暖的手机软件，她先是打开“信息”，结果发现它已被清空。

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小染喃喃。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之前叶清暖和凌子珩联系，两人就是通过短信的方式。

叶清暖将它清空，难道是因为做贼心虚？

这么想着，小染更加急切的去找“微信”，将它打开后——

界面上留有几个聊天框，最为显眼的是一名叫作“企鹅爸爸”的联系人。

最后的联系时间为：昨天18:20分。

小染的双眸诧异的睁大，直觉告诉她这就是送花者。

为了抓紧时间，她急切的将聊天窗口点开，并没有细看屏幕上的对话内容，而是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相机就开始拍照。

就在她对准叶清暖的手机，准备再次按下快门时……

“啪”的一声。

她拿着手机的手腕，被人从身后用力的一把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