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啸的话音落下，凌子珩不禁一怔。

他看向他的余光里流露着几分诧异，但转而想到叶清暖之前告诉他关于小染的事。

恐怕，霍云啸已通过她的招供而知晓。

“嗯。”凌子珩应声。

他并未再接话，霍云啸会这么问他，说明他并不知晓内情。

事关叶清暖的往事以及真实身份，他答应过会为她守口如瓶，即便是要对霍云啸透露，也应该由叶清暖亲自开口。

想到这儿，凌子珩的视线，从叶清暖的身上转移，最终定格于站在她面前的冷晟胤。

那个男人戴着墨镜，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他将自己保护得非常神秘，可无论他的举止还是散发的气场，都不像是普通人。

凌子珩的脑海中，回荡着两人此前的对话。

“凌医生，我不知道告诉你这些算不算侵犯别人的隐私。但……关于那枚徽章的图案，我在现实中的另一个人身上，切实的见到过。”

“你是说……你接触到四大家族的人？”

“他具体的身份我不知情，但在这之前他为我解释过图案的事，和你后来告诉我的完全吻合，而且我能感觉得出来，他是带有目的性的接近我。”

冷晟胤的出现，让凌子珩的心里有了答案——他，就是叶清暖说的那个人。

想到叶清暖尚在迷雾中未解的身世，以及她和霍云啸为了其他人而受到影响的感情，以及……她坚定的那一句回应。

“只要他还在，我便一直爱。”

那几个字，如心口的刺，每每想起都隐隐的刺痛。

凌子珩眸光侧向霍云啸，他的表情隐忍，咬着牙，可见内心有多不爽。

“呼……”

沉寂中，凌子珩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他目视前方，冷静的对身边的霍云啸提议，说：“适当的给她一些空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