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晟胤撑开眼睑时，有锐利的锋芒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

忽然被他盯上的叶清暖，正准备收手的动作一僵。

“我……”

她正欲解释，而后发现冷晟胤的眼神变得恍惚，眼底的眸光十分复杂。

叶清暖不确定他是否清醒，但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量始终没有放缓。

两人对视，冷晟胤的喉结上下滑动。

他艰难的吞咽口水，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嘶哑的问她：“我……究竟哪里比不上霍云啸？为什么……你要他……不要我……”

听到冷晟胤的问题，叶清暖十分费解。

他都已经烧成这样了，居然还执着于这种问题？

叶清暖没有说话，冷晟胤自顾自的接着说：“我哪里不如他？为什么……都不要我……”

这一个“都”字，让叶清暖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冷晟胤咬着牙，和自己较劲。

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量，也因此而加大。

吃痛的叶清暖，只好低声哄他：“你没有不如他，你现在生病了，不要想这种问题，好好休息。”

然而，冷晟胤并不听话。

他的双眸无神，意识不在清醒的状态中，只是一直惦念着他的问题。

“我不甘心……我不会输给他……”他喃喃低语着，声音越来越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后悔选择他……”

见他张口闭口，执念于霍云啸，叶清暖隐隐感到异样。

她想到之前冷晟胤对她承认——他确实有意接近她，至于目的，他没有明说。

可现在，她怎么觉得……他好像非常在意霍云啸？是她的错觉吗？

叶清暖蹙眉，低眸看着面前的冷晟胤。

他的眼睛虽然无神，但从他的力量和情绪上，能够分明的感受到他的不甘。

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

叶清暖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