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领地北边。

约莫二十公里。

一颗大树张了嘴，开口就要功德。

黎阳听了愕然之余，也是直皱眉。

功德又不是金钱，这玩意又不能拿出来交易。

“功德是什么？能吃吗？”

黎阳身边，狛听到藤柏开口要功德，他扭头看向黎阳。

黎阳瞥了一眼狛，显然狛虽说是也是近乎万载，显然并不了解功德。

“不能吃！”

功德又不是食物。

藤柏话语说完，发现黎阳陷入沉默。

他也有些紧张。

他只听说过功德能够对他们这些修炼者有着很大帮助！

到具体到如何有帮助，他却不知道。

“我不要多，只要能够让我化形就成！”

藤柏说完见黎阳还在沉默，他又稍微退了一步。

“实在不行，能让我退去这一身老壳也成！”

黎阳依旧沉默。

藤柏有些恼怒。

“人族黎阳，你给与不给？”

“藤柏！”

黎阳从思虑中抽离过神，他叹口气。

“你恐怕对功德也不太了解吧？”

黎阳见藤柏不说话，他肯定了自己猜测。

“我给你解释一下功德！”

“我母神创造出我们人族，在于补全天道，所以有功德降临！而母神也近一步成为圣人！”

“功德能让修炼者进步这一点不假！”

“可你有没有从其他地方得知，其余修炼者有得到功德？”

“应该没有吧！”

藤柏嘴巴张了张最终合上不语。

他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其余修炼者获得功德。

“你处在我人族领地边缘，应该见识过功德降临！”

黎阳根据藤柏位置，想到人族一举一动可能都在藤柏眼中。

二十公里距离，这个距离并不远。

说不定藤柏的根须就在人族领地下方。

或许没有，或许有！

有没有，谁知道呢？

藤柏顿首。

“正是因为我见过功德降落你们人族，所以我才问你要些许功德！”

“藤柏，功德虽然降临在我人族，但是我们人族并没有功德！”

藤柏面色不太好看。

“功德都降临在你们人族，你还说没有？”

他觉得黎阳在欺骗他！

“这是真的！”

黎阳叹口气：“我要是真有功德，何不拿来修炼时用？”

他说着摊开手：“你看我如今修为，和你相比是不是算是没有修为？”

藤柏点点头，黎阳出现的时候他就观察过。

那个狛他也观察过。

一个堪比万年妖怪，而这个人族却是个渣渣。

“功德虽然降临，但是我并没有！”

“那在谁的手中？”

藤柏关心这一点。

他不关心黎阳有没有。

“那功德肯定是在你们人族手里！你是人族族长，你若是需要，难不成其余人还不给你？”

藤柏显然知道一族族长是什么含义。

“我现在说的话，藤柏你还是没有听清！我说的是人族中并没有功德！”

黎阳想了想直接道：“就算我人族有功德，其实功德也是没办法转让！”

藤柏听到他树身有些抖动，这是气的。

“你是不是不想救回族人，一会人族中没有功德，一会儿就算又功德也没办法转让！”

“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我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