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玄冰棺中的梦烟然，烟勿语的眼中满是疼惜之色，其眼中浮现出丝丝心痛之色，虽然梦烟然只跟了她差不多三百年，但是在其诸多的弟子中，她是最疼爱梦烟然的，梦烟然聪慧美丽，而且很听她这个师父的话，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梦烟然或许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她，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吗？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烟勿语抚摸着梦烟然的脸庞，对灵心责备道，她无法接受失去梦烟然这个事实。

“对不起，若是有选择，我宁愿躺在其中的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为我而变成这样，你知道我的心中有多么的难受吗？我心中的痛你能够体会吗？”

灵心的眼中没有泪，但是所流露出的那种哀伤，却让人忍不住为之叹息。

烟勿语蓦然回首，看着灵心那憔悴的脸庞，哀伤的眼神，还有那一头因为悲伤到了极点而变白的头发，这些都是无法伪装的，只有真正心伤之人才会拥有。

默默地，烟勿语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灵心，再看了一眼玄冰棺中的梦烟然，低声自语道：“烟然，以前你总是怪师父约束着你，要你接掌烟水宫，你不想承担这么大的责任，现在你终于如愿了，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师父成全你们，若是有选择，师父多么希望你能够醒过来，到时候师父不会在逼你，你不想接掌烟水宫也没关系，师父可以让别人去做，你想和他在一起，师父也答应你，只要你醒来，师父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