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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雪山,走向沙漠。
关骆说,他们这也算是出生入死过了。
他揽住荒寂的肩膀,“荒寂,你就说,咱们现在算不算是兄弟?”
荒寂抱着长剑,十分冷酷。
他没再戴着黑袍的兜帽,阳光下,一张脸白得过分。
关骆又问他,“荒寂,你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晒过太阳?”
荒寂看他一眼。
他眉毛一挑,笑得十分痞气。
荒寂让他闭嘴。
多余的一个字都没说。
关骆也不在意,依旧笑得没皮没脸。
这一路上,就数他最欢乐。
偶尔含笑也会陪着他一起闹。
但过了雪山之后,含笑就安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