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选了几个重要的号码打回去，头一个打给卢文珊，昨晚上卢文珊打来他手机近三十回，估摸是遇上了急事。

电话刚一接通，卢文珊透着沙哑的嗓音传出来：

“程大伟，你在哪？”

程大伟回：“在家呢，你找我什么事？”

卢文珊没回答他的问题，又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手机一直关机？”

程大伟回答：“昨晚我跟金浩然一块喝酒，喝多了回家休息就把手机关了。”

卢文珊又问：“你确定没撒谎？”

程大伟有点不高兴：

“我干嘛要对你撒谎？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调取饭店监控，我跟金浩然喝完酒是司机开车送我回来的，回到家门口还碰到赵欣纠缠了一阵子。”

卢文珊听程大伟不像是说假话，心头悬了一夜的石头才轻轻落下。

她在电话那头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

程大伟大约猜到女人昨晚一个劲打自己电话的缘故，却装作毫不知情问：“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到的遇上什么事那么着急打了几十个电话过来？”

卢文珊没吱声。

手机里安静了足足过了十秒钟，程大伟才听到女人带着浓浓伤感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