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想要唤她，张了张嘴，又将声音压了回去。

来到楼上书房，莫北重新坐到书桌边，拿起桌上的报表看过去，没有看到表格，看到的却是刚刚报纸上焦阳的那张照片。

她抬手捏捏鼻梁继续看，这一回，报表重新变成报表，但是，她依旧没不清楚那些数字，其实数字都很清楚，但是看到她眼里，已经失去实质的意义。

“该死！”

咬咬牙，莫北径直将手中的报表摔到桌上。

抬手按住鼠标，她直接进入网页新闻页面，很容易就找到焦阳的那一条新闻的网络版，逐字逐句，认真的地将新闻从头看到尾，莫北松开鼠标，缓缓地将身子靠到椅背上。

如果是之前，看到这样的新闻，她大概会欢呼着跳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到他面前。

可是，现在……她的心中并没有太多喜悦。

起身走上露台，莫北抬手扶住栏杆，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