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见不到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见到这个人不可的，这次你帮了谢家的忙，当初的事我也就不再秋后算账了，以后的事，你自己好好把握，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我也不会再手软。”

“前提是你落到我手里来。”

苏芳知道，宁绾绾这是要把自己跟谢家割裂开的意思。

之前吃过了谢家的红利，苏芳其实也有想要成为谢家下家的意思。

但是她是有前科的，还真的是不敢主动提出这个问题。

原本她还以为宁绾绾这样重用自己，大概是打算以后让自己跟谢家保持长期合作的关系的。没有想到宁绾绾居然是没有这个意思的。

苏芳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有些失落。

“谢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