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苦笑。

却正在这时，他听到了上官凝霜的传音。

“陆羽，你还记不记得，我要你记住的那句话？”

“什么？”陆羽下意识就回应道。

上官凝霜也不气恼，淡淡地道，“天下如棋......无论你输了多少局，只要棋盘还在，就可以继续输下去。”

听闻，陆羽心中苦笑更甚。

道理道理，谁都会说，也谁都懂，可是真要遇上，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陆羽还未回答，无名就皱着眉先开了口，“小女娃，你明知取胜无望，归降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为何还要执意如此？”

他的确不解。

在上官凝霜刚刚迈入第九步，天地异变，他就已有所察觉。

他在给时间上官凝霜考虑。

又直至上官凝霜亲自找了上门。

能够迈入第九步的修行者，姑且不论天资，那也绝对是心性聪慧之人，这无需质疑。

他不止一次给予上官凝霜机会，也不止一次手下留情。

也透露了不知一次信息。

如果他想要覆灭黑域囚海，斩杀上官凝霜，那都是手到擒来之事。

可是，这小女娃却从一而终，都置若罔闻。

她表露的信息只有一个，她想彻底脱离他的掌控，如众魔殿那般，独立于一方天地。

所以，他干脆罢手，想先看看上官凝霜究竟所为如何。

上官凝霜的做法，安排，部署，前前后后，他也全都看在了眼里。

任凭他活了几乎上万年，也从未看过有哪怕一个人，像上官凝霜这般，一点诟病都让他挑不出的手段。

就说先前，他要是再晚些回到这里，可想而知，他会败得彻底。

这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上官凝霜正大光明地扭转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