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英打开文件夹，往桌子上丢了一沓照片，黑白影像中记录着肖乐天和法皇一起在威廉王宫休息的一幕幕！

丰盛的晚宴、花园的散步、大力神像下的合影……甚至还有书房中的谈判会面！

这可不是一张照片的孤证，这里足足有十五张拍摄清晰的照片，在这个时代照相造假技术还没有诞生呢！

“亲笔的密信你们已经看过了，究竟是不是真迹我想用不着我来判断，你巴赞要是连皇帝的笔迹都认不出来，你这个元帅恐怕也当不上！”

“你们明明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你们却故意认为这是假的……说到底你们的心里唯一的盘算就是背叛！”

“帝国垮台了！你们也得找下一个主子了，现在摇尾乞怜等着共和国丢给你们几根肉骨头？美美的去啃吧！”

羞辱，赤果果的羞辱，暴怒的巴赞大吼道“无耻！混蛋！”

这声音好大，外面的警卫营士兵下意识的就想往里冲，华族士兵岂能让他们擅闯，哗啦啦一片步枪拉动枪栓的声音，双方刺刀架在了一起剑拔弩张。

就在双方都僵持住下不来台的时候，王怀远却开始咳嗦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好浓的*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