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只见过前辈们留下的宝物等等，从上面感觉到的是亲近、温暖、舒服和强大！无脸的男人给君九的感觉，是古怪的亲近，阴冷如地狱的寒气，难受不适的气息，还有肮脏恶臭的味道。

神灵体是至纯至善、至强至圣、至神至洁的，无脸的男人则是完全与之相反！祂是黑暗！是邪恶！是肮脏污浊，要不是君九的感觉，谁也没法相信祂会是神灵体。

无脸的男人点点头，“我的确是神灵体。

不过不知道多少年前，出了一点意外，导致我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一切，留给我的就现在的样子，很烦很恶心。”

无脸的男人自己也唾弃自己。

他接着告诉君九和墨无越，祂很强大，至今为止还没有碰到能打得过他的神明至尊。

不论神明，还是神明至尊，遇见祂最终都成了祂的食物。

无脸的男人说着，还点评了一下神明们的味道。

君九和墨无越并不想听，他们看无脸男人的表情都是忌惮戒备的。

把神明和神明至尊当食物，太变态！太邪恶了！即便男人曾今是神灵体，现在他也跟神灵体不沾边了，邪恶的令人害怕。

无脸的男人并不介意君九和墨无越的态度。

祂就像是太久没找到人聊天一样，絮絮叨叨的说着，过了好一会儿祂才说道神姬身上。

其实，男人连神姬的名字都不知道。

只说碰上一个小点心，她带路将祂带到了东神域来，君九和墨无越一听立马知道是神姬。

男人说道：“这个废物点心还算有点用，带我找到了小姑娘你，你是我数万年来第一个遇见的神灵体。”

君九惊愕了，忍不住问：“数万年？

一个神灵体都没有见过？”

男人摇摇头，语气鄙夷唾弃道：“没见过，但听说过。

每每我赶到的时候，人都凉透了，尸体都没留下来。

都是废物，白瞎了神灵体的威名，真丢我们的脸！”

君九皱着眉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