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道老祖宗环顾黑暗虚空：“我忽然有种被监控的感觉！姜毅不能料事如神，我们更不应该狼狈至此！”

监控？

？

各皇道老祖宗们心头微动，这两个字好像引起了他们的共鸣。

是啊，姜毅虽然再世为人，经验丰富，精明老辣，也不至于料事如神，面面俱到。

他们虽然各自为战，很不和睦，但强者数量摆在这里，真的不至于狼狈到每次都被姜毅戏耍的程度！是谁在监控他们？

大光明神尊眉头微皱，突然在触动中想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他们之中会不会内鬼？

也就是说，有皇道提前跟姜毅秘密合作了！想到这里，大光明神尊浑身泛起股恶寒！如果真是这样，他们所有的行动岂不是都在姜毅的掌控之中？

正在光明神尊顺着‘内鬼’往深处想的时候，万道老祖突然道：“会不会是蛮荒战族？

它们之前遭到围攻，死了圣皇、圣王，还有十几万战兵，一直记恨在心，肯定不肯罢休。

而且……他们了解天启战场的真正情况，能猜到我们在下界的行动都是做戏。

更重要的是，它们还能操控虚空，秘密监控天下，还能轻易联系到姜毅。”

神庙老祖眉头紧锁，那群怪物报复心极强，还真可能给姜毅通风报信。

万道老祖越想越有可能：“如果姜毅真跟蛮荒结盟了，我们该怎么办？

蛮荒战族残暴疯狂，跟姜毅简直是一丘之貉，他们两家如果联手，足以威胁到我们任何一个皇道。”

九黎老祖替蛮荒战族辩解道：“我倒是觉着，蛮荒战族应该只是报复我们，而不是真的跟姜毅合作。

现在我们苍玄皇道都是要誓死弄死姜毅，将来是天启百族也要围剿姜毅，姜毅最终必败无疑。

跟他合作，蛮荒战族无疑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