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煌如烟闭着眼睛，默默感受：“一个孔……两个孔……三个孔……四个……五个……”五个了？

还有？

姜毅死死攥住牵头，精神高度紧绷，身体都颤抖起来。

东煌如影再次看向姜毅，至于吗？

这东西难道还有其他奇妙的作用？

“六个孔……七个孔……”东煌如烟轻声自语，继续数着。

“七个了？

七个了？”

姜毅喉咙都开始滚动，发出低沉的嘶吼，双眼圆瞪，爬满血丝。

丹皇都恍惚了，七窍了？

已经七窍了？

难道真像姜毅说的那样，灵猴们刻意留下了一个树茧，放在那里自由生长着？

如果真是这样，这棵树茧已经生长了多少年了？

“八个……九个！”

东煌如烟仔细数完。

“九个？”

姜毅几乎是吼了出来。

“吓我一跳！是九个，没有第十个了。

不信？

我再数数。”

“数数，快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