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默默：好吧，我尽量！】

……

白锦瑟跟林夕和齐默默聊了许久，她睡着的时候，手机还捏在手里。

墨肆年处理了几分邮件，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白锦瑟手里捏着手机，人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地从白锦瑟手里拿出手机，放在一边，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转身去洗澡。

翌日。

云子言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都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电话。

电话里传来陈玉清疲惫的声音：“子言，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陈玉清在云子言昨晚走了之后，就有些后悔了，她的行为，仔细想来，倒是想把儿子往外推一样。

万一儿子去找那个女人，那她岂不是在助攻，这让陈玉清后悔的，一晚上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