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炼魂反虚丹已经过去了三天多的时间，但到了这一步之后向缺就彻底的停滞不前了，他只敢一直缓缓地输送天道气息，而不管申公象和老黄皮子怎么催促，他基本都是不为所动的。

而就在这时，向缺的道界里面乔月娥的面容和神情都是略微一动，张嘴的时候就透出了一股不可置疑的声音。

“你可以想想，什么叫做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嗯？”向缺听出来了，这时开口的不是乔月娥而是西王母娘娘。

他正想再追问的时候，乔月娥直接就把嘴闭上了，眼睛也压根都不往他这看一眼了。

不破不立。

破而后立。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这几句都是武侠小说里面挺常见的，意思也挺好懂的，那就是你先狠狠的虐自己一把，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没准就会出现一条康庄大道了。

当然了，道若是没有，你也可能直接被自己给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