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少主看着老奴的眼睛。”老斯宾塞道。

叶云霄目光扫了过去，就在盯着老斯宾塞那混浊的眼睛时，突然感觉到一阵恐怖的吸力传来。

那双老眼仿佛变成了两个恐怖的漩涡，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入进去。

叶云霄心中微微惊讶，没想到老斯宾塞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精神力。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太小儿科了。

这时，叶云霄双目一闪，念力成针，扎入了那两道漩涡之中。

老斯宾塞闷哼一声，一双老眼遍布血丝，精神力的牵引被打断。

“少主果然是修士，而且如此强大，那老奴便可将一切都如实相告了，如若少主只是普通人，告诉了少主，只会害了少主。”老斯宾塞又惊又喜。

“说吧。”叶云霄道。

“其实，老奴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魔渊之主。”老斯宾塞道。

“没听过，我只知道欧陆有一个凯撒。”叶云霄道。

老斯宾塞叹了一声，道：“魔渊就是凯撒的前身。”

叶云霄一挑眉，有些惊讶。

“那么现在的凯撒大帝就是你的仇人了？”叶云霄问。

“并不是，她是你父亲的仇人。”老斯宾塞道，表情却很是复杂。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