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足球大小的人脑袋，鲜血淋漓，不远处的那些被关押到这里的商场顾客，一个个都吓得不轻，有的瘫坐在地上，有的双目无神，似乎是在等着死亡的降临。

刚才的大战，已经是把他们彻底吓到了。

死亡…一点一点在接近。

他们…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

“大哥哥…大哥哥…你是不是要杀了我…笑笑怕死，笑笑怕疼，你…你能不能不要杀了笑笑。就算…就算你要杀了笑笑，可你能不能放了笑笑的妈妈。妈妈…笑笑不想让妈妈死。”

在人群里有一个小女孩，年纪在五六岁的样子，长相很可爱，梳着两个朝天的小辫子，不过因为关押的缘故，身上脏兮兮的，都是泥土，雪白的小脸蛋上，还有着几道血痕，不知是怎么弄得。

即使是这样，还是掩盖不住小女孩的可爱。

年纪不大，看上去似是有点害怕，一双雪白的小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衣角，说出这句话，似是做出了很大的勇气，如同星辰般耀眼的大眼睛，带着畏怕怕的眼神，有些乞求的望着李天真。

“大哥哥…笑笑怕疼，你…你杀笑笑的时候，能不能等到笑笑睡着了的时候，再杀笑笑。”

小姑娘说着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年纪虽小，但知道的不少，她是怕了，真的怕了。

在地下室的被关押的这几天里，她听到了不少关于死的言论，她知道，要死了，等待她们的，只有死。

一个年仅五六岁的小姑娘，知道了死的定义。

“笑笑……”

一个年纪在三十二三岁的少妇，吓得不轻，赶紧走上前，立刻把说话的小女孩给护住了，死死的把小女孩抱在怀里，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在哭泣。

不用说，这个少妇就是小女孩的妈妈了。

李天真的面色有点难看。

我就这样像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