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大，你不能只有柔的一面，该硬的时候，你必须展现出你的强硬！

不然谁怕你？你只能带来利益的话，那你就是肥羊！

“好吧……我会执行。”

“谢谢，卡利。”天使不再多说什么了：“在完成和红房子的交易之后，你再行动。”

……

在卡利斯托离开后，天使立刻收拾好的心情：“对了！纽约城那个夜行者……你们找到了没？”

在斯塔克大厦被袭击之前，夜行者才是最近纽约最热门的话题。

虽然随着警方的行动，夜行者开始销声匿迹了，可警方不是没抓住他嘛。

要知道，公众其实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故事。一个变态杀人狂，到处犯案，结果无能的警察除了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跑，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好像当年的开膛手杰克。

老实说，开膛手杰克其实也没杀多少人，至少比起他的后辈来说相去甚远。比如绿河杀手，自己说杀了71个人，警方说48个。再比如塞缪尔·利特尔，他自己说自己杀了90多人，警方认定34起。

开膛手就杀了五个……小kiss！

不过西方的确有这样的传统……他们就喜欢追捧这个。

反正媒体陷入了狂欢……直到斯塔克大厦受到袭击。现在媒体又去炒作这个去了，说什么的都有。好多人趁此机会抨击超级英雄……毕竟也死了不少人。

甚至有些人打算将那些死伤的责任归结到超级英雄身上。

还是那句话，如果斯塔克大厦不代表超级英雄，那些坏蛋会去袭击它么？

不去怪杀人凶手，反而去责怪打败杀人凶手的人。虽然看起来没什么逻辑……可哪怕是现实世界之中，也有无数这样的人。

但这种扭曲的观点，并不会占据主流。

如果是一帮没权没势，还只喜欢做好事的超级英雄，舆论能把超级英雄骂出血来。

没办法，骂坏蛋，坏蛋可能报复，可如果你骂好人，好人压根不敢还嘴，你如果是记者，你会怎么做？

那当然是骂好人咯！

就和现在社会，很多女孩喜欢在地铁上冤枉老实人一样。

为什么？

因为特么好人，老实人好欺负呗？她们算准了，你就算被冤枉也无计可施，就算闹大了，了不起道歉了事。好人就一定会原谅她们的，成本这么低，为什么不做？

这就是为什么老实人受欺负的根本原因。

不是因为老实人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欺负你成本低，反噬小。

像很多蜘蛛侠的电影里，为什么号角报为什么喜欢追着蜘蛛侠不放？什么锅都往他身上甩。

不是因为蜘蛛侠有什么问题。

而是因为他们算准了，蜘蛛侠不会报复！

可问题是，凯和托尼是那种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