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生孩子?(1 / 2)

作品:《外科医生穿成民国小可怜

070

“断指手术的事情?”

沈来见叶一柏挂下电话,好奇地问道。

“嗯。”叶医生点点头,不甚在意。在他看来,那些杭城媒体会关注这个事,无非是因为梁聪,豪门风云这种东西,无论是30年代的民国还是90年后的21世纪,都是被大多普通人所喜闻乐见的。

“那你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叶医生晃晃手上的白纱布,“我的想法就是我等下可以去把纱布拆了,接近24小时,应该已经结痂,不影响普通操作了。”

沈来哑然失笑,“要是你是我们医院的,我非给你搬个劳动模范奖不可,走,带你们去我们医生值班的地方。”

沈来带着四人穿过长长的走廊向楼下走去

上海红十字会医院的装修和设施比较老旧,但是占地面积却比济合大得多。

“外科,手术室都在一楼,这两件是外科的医生办公室,对面就是治疗室,我们的治疗室没有你们的那么讲究,其实就是大通铺,中间有帘子,帘子一拉就当一个单间用。”

“沈院长”

“沈院长”

路过他们的医生护士偷偷打量罗伯特等人的同时,都不忘和沈来打招呼。

“哎,周梅,你过来一下。”沈来对着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的高大护士招手。

护士“哎”了一声,大步向他们走来。

“周梅,一楼的护士长,济合的罗伯特主任,叶医生、理查医生、艾伦医生,接下来的一周会在我们这交流学习。”

“交流学习啊,hello,”周梅热情地用华国式英文和几人打招呼。

“你好你好。”罗伯特几人也用西方式中文和周梅打招呼。

场面一度非常和谐。

叶医生忍不住轻笑出声来,他干咳一声开口道:“诸位都用自己方便的语言说话就好。”他指了指罗伯特他们,“他们虽然中文说得差一点,但是听和普通的交流没问题。周老师你们听不懂英文的话,我会随时翻译。”

周梅惊愕地看向叶一柏,随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周老师,我?”

老师这个词在后世职场中非常普遍,周梅护士长的年龄明显比他都要大,约莫跟张素娥一个岁数,叶一柏这声老师便脱口而出。

叶一柏见众人都一脸诧异的模样,奇怪道:“我说的有问题?”

罗伯特等人倒是没太大反应,倒是沈来极富感叹地拍了拍叶一柏的肩膀,“没问题!我自认为是平等思想的绝对簇拥者,但是还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啊,周梅,你进这家医院的时间和我差不多,确实担得起这声老师了。”

叶一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老师这个称呼在这个时代是多么令人尊敬的存在,而对于这个时代的职场女性来说,这声“老师”的肯定是多么的不容易。

周梅的眼眶有一瞬间的湿润,她用力吸了吸鼻腔里的湿意,笑道:“叶医生您叫我周护士长就行,老师这个称呼,会给您添麻烦的。”

她笑得豪爽而有温度,却让叶一柏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行了,听她的,我带你们去治疗室。”沈来笑道。

红十字会医院的治疗室挺大,整整十六个床位分两边整齐地排列着,沈来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今天的值班医生是老赵吧。”

“对,我去叫他。”周梅道。

然而周梅的话刚落,一个捧着保温杯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我在呢,在呢。”赵医生笑呵呵地说道。

这个赵医生约莫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鬓边依稀有几根白发,正笑呵呵地看着众人。

“老赵,我昨天跟你们说过的,这就是济合来的几位医生。”沈来又将几人介绍了一遍。

因为这时候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沈来并没有把外科所有人都叫出来让叶一柏几人认一认,在向罗伯特确认叶一柏三人是今天就开始学习交流后,他向几人介绍了一下红十字会医院的值班制度后,就把人正式交给了赵医生。

罗伯特作为救护中心的大主任自然不会留下个叶一柏等人一起做实务方面的事,他和沈来相约着去法租界就近的法国餐厅具体谈谈红十字院这几年实行夜间值班制度后的经验和教训,在客套性地问了几人要不要给他们带晚餐后,两人便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见沈来和罗伯特离开,赵医生看着叶一柏、理查和艾伦,笑道:“夜间值班,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咱华国以前坐堂的大夫,晚上虽然关门,但也会留一个伙计在门旁边睡,遇上真要命的事,也能搭把手。不过大多数晚上都是太平的,办公室里有折叠床,困了可以眯一眯。”

赵医生的话落,艾伦和理查都下意识地看向叶一柏,红十字会是华人医院,再加上叶一柏表现出来的碾压式专业水平,使得艾伦和理查下意识地以他为主。

“去休息吧,夜间值班第一条,抓紧每时每刻的休息时间,保证在病人需要你的时候,你是精力充沛的。”叶一柏笑道。

“耶!”理查比了个v的手势,高高兴兴地跟着赵医生进办公室找折叠床去了。

周梅看叶一柏在看治疗室里的器械,笑道:“叶医生,您也去休息吧,这治疗室就在大门旁,有什么声响一听就能听到的,而且我们就在护士台呢。”

“而且赵医生说得对,大多数晚上都是太平的。”

叶一柏点点头,从善如流地带着艾伦进办公室里休息了。

华国有句老话说得好,“这有些事就是禁不起念叨。”

晚上十点半

“砰砰砰,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护士台里的周梅赶忙去开门。

“救命……救命呀!”一个身穿浅色长袍的男子面色惊惶地出现在红十字会医院治疗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