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晓梦一改以往天真的气质，十分随意的拿出胶布找到屋子内所有的监听器之后，观众一切都明白了。

通过两人的交谈，观众终于清楚了。

“刘林宗一直在利用我？”李宁玉已经崩溃了，但她还是控制着声音：“为什么找上我？”

顾晓梦很平常的道：“我的业务层级太低，你才是信息的关键。”

“太可怕了。”李宁玉不能接受，而屏幕前的观众也没办法接受。

两人之间的对话，直接将真相全盘托出。

“你去干什么？”

“揭发你。”李宁玉推开房门，走到了客厅之中。

顾晓梦静静的看着她：“非常好，我要是能死在你手上，无话可说。”

之后便是一阵压抑着声音的哭泣。

屏幕上，两人哭得无助，而屏幕外的观众也忍不住为这两人的命运流泪。

而之后顾晓梦要求李宁玉去揭发自己的时候，观众全都明白了，老鬼，老枪是谁并不重要。

这并不是这部电影的关键。

“好不容易以真面目相对，我真想跟你聊上几天几夜。”顾晓梦将头埋在李宁玉颈间痛哭。

而邬暖暖夜抱着颜蕾的胳膊流泪。

顾晓梦此时的形象完全与开场那个天真烂漫的富家小姐截然不同，但此时形象的转变却无比的自然。

或者说，前后的形象并无冲突。

但就是这么一种反差，才更让观众感到悲哀。

阴沉的色调不知何时褪去，观众看到的再也不是阴冷的铁幕，而是有关于那段历史的厚重。

剧情还在继续，在李宁玉成全了顾晓梦之后。

陈牧终于亲自出手审讯。

在看到顾晓梦经历的酷刑时，观众虽然害怕但再也没有之前畏惧，看向陈牧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丝的仇恨。

而当陈牧用顾晓梦的家人威胁她的时候，更是让影厅内的观众恨得牙痒痒。

邬暖暖也从颜蕾的怀里坐起来，紧握双拳看向荧幕。

荧幕上，顾晓梦还在用言语挑衅着武田长，两者此时并不平等，但在观众的视角上，顾晓梦的身影远比武田长要来得更有分量。

而王田香的几声枪响更是直接将这种舍生取义，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一次的枪声，让所有观众都有些释然。

就如武田长说的一样：“她就是想死，我们都中计了。”

观众此时才想起来，老鬼已经死了，而情报却还没传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