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江、石松看到自己也是被降职，他们的脸色也是十分不好看。

“参谋长，这是不是太过了。我们好歹打了胜仗，而且还是大胜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长官竟然将我们降职，这如何让大家信服！”

“就是！参谋长。你可要向长官禀告一下。这没道理打了胜仗还要降职的。这日后谁还肯给长官卖命啊！”

……

看到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个不停，方立功挥手示意他们冷静下来。

程钰青他们看到，停下吵闹看着方立功。

等着对方给他们一个交代。

方立功巡视了他们一遍后，说：“你们擅自行动，抗令不从。这点你们不否认吧！”

程钰青叫屈道。“是没有错，可是……”

方立功一改之前温和的脸色，严厉地呵斥道：

“可是什么？战场抗命，你们还有理了！长官对你们算宽容的。要是在八路。就你们战场抗命，枪毙你们都不为过。想想独立团的李云龙，当年只是没有听从上级的指示突围，就算干掉了坂田大佐又怎么样。还不是直接撤职了。你们不过是被降职，戴罪立功。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怎么？难道想脱离358团，投靠阎长官，还是蒋委员长。如果是的，大家多年兄弟，好聚好散，我这就回去禀告长官，欢送你们离开！”

刚才那一刻，程钰青他们是真的被气到，想要脱口而出。

老子就是不服，就去投靠蒋委员长又怎么样！

幸好理智让他们没有敢将这句话说出口。

哪怕是要投靠阎长官或者是蒋委员长，怎么也得先和那边取得联系。

不然就这样冒然过去，人家万一不收留，那岂不是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只能投靠日军，当汉奸了。

程钰青有些不痛快地说：“参谋长说哪里话，我们没有背叛长官的意思。这不是觉得打了胜仗，被降职，心里觉得窝囊，不痛快而已！”

方立功冷冷地说道：“哼。最好不要有这种想法。你们自己想想，当年那些背叛原长官，投靠蒋委员长的，哪个落到好的。蒋委员可是小肚鸡肠，好东西只给他嫡系部队。其他杂牌军要啥没啥，有危险还要先上。利用日军消耗他们的兵马，最后落个光头司令。长官是黄埔军校毕业，是蒋委员长的得意门生，都只能靠边站，捞点嫡系部队剩下的。你们是黄埔军校毕业呢，还是五台人？还指望能成为蒋委员长、阎长官的心腹手下不成？”

程钰青他们一听，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是如同参谋长说的。

投靠蒋委员长的，就没有一个落得好。

自己又不是黄埔军校毕业，也不是五台人。

就算投靠了蒋委员长和阎长官，最后也根本无法成为心腹。

看到程钰青他们都沉默了，不似刚才那样气愤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