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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石上的那道影子依旧存在，烙印虚空中。

二者相对盘坐，形态无比相似，几乎是一模一样，就仿佛那就是姜衍的影子一般。

很是不可思议的，那道影子没入了姜衍的体内，与他本身完美契合，进而显化在他的身后，随即消失无踪。

其实不是消失了，而是以一种极其特殊的方式存在着，只是别人看不到罢了。

姜衍一动不动的盘坐着，聆听了先前的道音，加上融合了雷纹，又有着虚无天图的相助，更是汲取了毁灭雷石的精气，他的修为很是自然的跨入了地阶，根本就没有去刻意突破。

“原来虚无天图在他的身上，这件东西居然再度出现了。”雷兽眼中闪动精光，似乎姜衍身上就没有什么秘密是可以瞒得了它的。

过得许久，姜衍结束了修炼，悠然睁开眼睛，眼中竟是充斥着迷惘之色。

“我究竟是谁？”

他极力的思索着，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可以看到他的眼中不断闪过挣扎之色，似乎有着多种意识在争斗着。

终于，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找到了自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扰乱他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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