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江雪都已经说我们没戏了。”方小宇问道。

“那是因为江雪还不了解我们的真实底细。还记得，当初我说过，用五家公司参与竞标么？”姚茜问道。

“记得！当初你说，另外两家公司不要告诉江雪。”

“这就对了。刚才，江雪说了，新一轮竞争，从之前入围的公司里头挑选。我调查过，上次总共有六家公司入围，我们五家都在其中。这次就算杀掉三家，也还有两家，另外一家就是熊百万的公司。”

姚茜一脸自信地答道：我们有两家公司，而熊百万只有一家。你说是不是我们的胜算更大一些？”

“可熊百万和新上任的矿长关系不错啊！他们暗箱操作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方小宇提醒道。

“事情远远不是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我下午特意打听过龙县煤矿的人事关系。据说新上任的矿长，是一位非常谨慎的中年男子，熬了很多年，才爬上这个位置。”

姚茜笑了笑继续道：“以他的行事风格，不敢明目张胆的搞事。所以，就算要暗箱操作，也要照着正规流程来，做足表面工作。”

“可还是有机会暗箱操作啊！”方小宇道。

“我有办法防止这一招，让熊百万自食其果。”

姚茜一脸自得地朝方小宇道：“这一招叫做‘炸标’，用阴暗手段，冒充竞争对手，背地里，攻击客户的负责人，令其客户反感。这叫做炸标。”

姚茜越说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