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瞥了一眼，目光落在狗仔的身上。

杨森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明……明镜小姐，我错了，我保证全部删除，绝对不发出去，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他对这位明镜小姐也是极为熟悉的，想当初她参加一日三餐爆红的时候，那时候传她和曲飞台的绯闻，这中间可少不了他的手笔，到底是真善良还是拗人设，很快就见分晓了。

“你起来吧。”

杨森颤巍巍的抬起头，正对上少女温柔含笑的眼睛，杨森心底不敢掉以轻心。

“文章你可以发。”

杨森愣住了，“啊？”

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是他幻听了吗？

明镜示意小花将电脑还给他：“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大众迟早会知道，与其遮遮掩掩，不如正大光明。”

“杨记者，你说是吗？”

两人不仅有前仇，如今又有了天然敌对的立场，杨森以为她是最不希望祝湘湘身世曝光的人，没想到，他到底是格局小了。

杨森试探着问道：“明镜小姐……想我如何做？”

“据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