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灵魂之觞(1 / 2)

作品:《霍格沃兹之马尔福崛起

新的学期开始了。

谢林的魔咒课、魔药课、变形课已经远远超前了学习进度,这个学期他决定把重点放在铁甲咒的改良上。

铁甲咒(protego)是一个能够抵御多种魔咒的咒语,它能够制造出一道魔法屏障来偏转符咒和物理实体,高明的魔咒师甚至可以让来袭的魔咒直接被弹回施咒者的方向。

比较少为人知的是,铁甲咒背后其实还有很多更加高阶的运用,比如“统统加护”(protegototalum)就是铁甲咒的一个变种,它能召唤出一道屏障保护一片特定的区域或者某座建筑,挡下或击退大部分咒语,并且能够阻挡敌人试图侵入受保护区域。

简单来说,就是集防护屏障和隔离屏障两种功能为一身的魔法。

原著中赫敏施展这个咒语的时候,哈利看到周围的空气有轻微的颤动,仿佛赫敏在空地上方变出了一股热气。那股气流就是无形的屏障。

另一个铁甲咒的变异是“万邪不侵”(protegohorribilis)。它是“统统加护”的进阶版,效果强大得足以让伏地魔也花上不少功夫才打破,是防御咒语中的最强者。

这个魔法的效果和“统统加护”一样,但是防护的范围更大更广,屏障也更难被打破。原著中最终之战里弗利维对城堡施放的时候,哈利听见一种古怪的呼呼声,似乎弗利维把风的力量释放到了操场上,那股风就是无形的屏障。

显而易见,两个防护魔咒的威力差距可以从气流的强弱,以及其所附带的气流声音效果看出来。

这两个高级防护咒语还可以和“平安镇守”(salviohexia)搭配使用,提升屏障对恶咒的防御能力;也可以和“固若金汤”(fiantoduri)搭配使用,提升屏障的强度和持久度;也可以和麻瓜驱逐咒、敌方驱逐咒搭配使用,让屏障可以把意外接近的麻瓜驱逐走,也可以让辨认出抱有敌意的敌人,让他们无法潜入。

(注:protegohorribilis,字面上的意思为“抵御邪恶”,却被人民社翻译为“超强盔甲护身”,结果在一大堆同人里被主角们用作加强版的铁甲咒,其实这不是一个战斗用魔法,原著里说的是弗利维教授需要在无人干扰下事先设下的防护罩,而且必须念出“十分复杂的咒语”)

(通俗点说,铁甲咒是在施术者面前制造一面盾牌;统统加护是在某个小区域制造一股微气流防护罩;万邪不侵是在某个大区域制造一股大旋风防护罩)

谢林想要做的,就是把所有防御咒语都能熟练地组合在一起,在不同的情况下进行战术上的灵活运用。

开学的第一周里,草药课的内容是巴波块茎。巴波块茎是一种非常丑陋的植物,它们长得像是黑黢黢、黏糊糊的大鼻涕虫,笔直地从土壤里冒了出来。而且一个个都在微微蠕动,身上还有许多闪闪发亮的大鼓包,里面似乎都是液体。

小巫师们需要用手去挤压那些脓包,把里面的脓水收集起来。这个过程必须要小心注意不能让脓水溅到皮肤上。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水,会对皮肤造成不同寻常的伤害。

挤块茎的过程令人恶心,却也使人产生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每当一个鼓包被挤破时,都会喷出一大股黏稠的黄绿色液体,并发出一种刺鼻的汽油味。

谢林在这一堂课非常用心,巴波块茎是他想要研发的美容魔药里其中一个重要的成分,弄清楚它的习性和药性是非常重要的。

毫无例外,在他的带领之下,即使小组缺少了一个成员,他的小组再一次拿了最高分。

谢林斜眼瞄了德拉科的小组一眼,看到克拉布把整个巴波块茎挤爆掉了,把他自己和高尔溅得全身都是。他们的脸上、手臂上都冒出了黄黄的大水泡。德拉科倒是没事,他凭着出色的反应使出了一个铁甲咒把脓水挡掉了,顿时引起了小蛇们的一阵喝彩。

德拉科一边大声抱怨高尔和克拉布的无能,一边用造水咒帮两人清洗身上的脓水。脓水虽然从大小二傻身上洗去,但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布满厚厚的、疼痛难忍的疙瘩疮疤。

“哦,梅林的胡子,”斯普劳特教授看到这一幕,急忙走了过来,“我想你们两个最好赶紧上校医院去,让庞弗雷女士看看……”

“没事的,教授,别担心。”德拉科从怀里掏出了一瓶魔药,“这是我自己炼制的外伤魔药,用这个在患处上搽一搽就好了。”

此时,高尔和克拉布已是疼痛难耐,他们急不及待地就接过魔药就直往身上涂抹,一个个的疙瘩疮疤在目光可见的速度下消融了,连个痕迹都看不见,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潘西自是一脸迷醉地望着德拉科,而是奥德丽和特蕾西亦是目光炙热地望向德拉科。德拉科出尽了风头,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神色。

虽然德拉科的行为并没有他的小组拿到任何分数(事实上,他的小组的分数极低,因为大小二傻的失误),但是整堂课上他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所有人议论的焦点。

达芙妮和莫瑞看着目无表情、不发一言的谢林,不约而同地在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两兄弟之间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

草药课结束后,莫瑞找上了谢林,表示想和他单独谈谈,于是达芙妮便先行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去。

谢林和莫瑞来到城堡的某处隐蔽走廊,这里没有教室,也没有办公室,平时也没人会过来这里。

“谢林,你没事吧?”莫瑞的眼里写满了担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呢?”谢林一贯地温柔微笑道。“倒是你,一个暑假不见了,你不是和我说,你和家人去了法国度假吗?旅程还愉快吗?”

莫瑞并没有回答,而是定定地望着谢林,似乎要找谢林的脸上找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