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找老半天，最后在茶几上找到了。

鳌尘留给他的，就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十六字真言——万古长存，金身不灭，老道掐算，应在香山。

就为了掐算这十六个字，鳌尘差点没搭进去半条命，到现在还在那吐血。

张辉大喜过望，万两黄金也比不上这十六个字来的珍贵。

“香山。”

“养虾的老章就在香山。”

张辉皱眉。“香山那么大，也没个准确的信心，我上哪儿找去？”

沉吟片刻后，张辉做出决定。“看来要在香山呆上一段时间了，不管怎样，有线索总好比什么都不知道强。”

只要第二尊小金人确定在香山，花费点时间总能找得到。

“也不能太依赖小金人了，在找到第二尊小金人之前，再找一门心法好好修炼一下才行。”

万一一直找不到呢？修炼可不能耽搁了。

张辉突破金丹之后，金篆玉函感觉又多出不少东西，武技，玄术，丹药，密纹。

“入魔，这门独特的秘法就不错。”张辉兴趣很大，有点类似于漠北独创的血路独行。运转之后，全身血液沸腾，像燃烧了一样，等同于开启疯狗模式，力量，速度，杀伤力都将成倍的暴增，且不惧生死，无畏刀枪。

“嘶拉！”

张辉挥手一拍，将纸条震成齑粉，抬眼见曹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张辉问道。“喂！那谁，你，你叫什么来的？”

曹雄把尸体全扔出去之后，便又回到别墅，像个老实乖巧的小学生，挨着墙角站在那，一言不发。

曹雄想过跑，就怕自己一会儿没回来，张辉发现了，那今天八成要给他埋了。

“曹曹曹……曹雄。”曹雄口干舌燥，像个结巴一样。

报下自己的名字，几乎要把曹雄精气神全抽空了。

这个时候跟张辉对话，那需要多大的魄力。

想到燕子飞被扔出去的那一幕，曹雄遍体生寒，放佛这一号别墅是鬼屋一样，阴风阵阵，吹的人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来。

“曹雄是吧！”

“别在那傻站着啊！去找个拖把，把地上的血全部拖干净。”

“嗳！好叻！”曹雄欣然点头，这个时候，他宁愿找点事儿干，好过在那傻站着。张辉可能不觉得有什么，可曹雄却是害怕到极致，就差没打摆子。

小腿肚子抖的厉害。

“多干点活儿，说不定辉爷心一软，就不杀我了。”

可怜堂堂天河屠夫，这会儿放佛化身为家政服务中心的老头，屁颠屁颠跑厕所，找来一个拖把，沾上水，拧干净了，然后拖拭地面上残留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