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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1)

作品:《烈途

秦烈开了灯,回头看,不过才几秒钟,徐途把自己藏在被单里。床上拢起一个小山丘,隔了会儿,轻微动一下。他把地板的浴巾捡起来,围在腰间。拉一把被单,没拉动,秦烈勾了下鼻梁,去卫生间取来纸巾:“给你擦擦?”“嗯。”她拒绝,一个鼻音三个调。秦烈又往下扯了把,里面拽更紧。他坐在床边,连人带被抱过来,搁在大腿上,哄道:“脏,擦干净。”徐途不吭声。秦烈大概找到她屁股的位置,拍了把,吓唬她:“再藏着,我不客气了。”过几秒,小山丘才蠕动了下。他把被单扯下来,找到她的头。徐途侧着身,把自己蜷缩成小虾米,半湿的头发挡满脸。她并不是一直都胆大厚脸皮,他真放开,亲自交给她男女之事,她才懂得害羞,想起要遮掩自己。秦烈心中一软,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这会儿被子全掀开,他刚才释放的气味浓烈冲鼻,秦烈忍不住看她一眼,对上徐途水亮的眸,她脸潮红,不知是在被单下面憋的,还是先前被他疼的。秦烈打开她的身体,徐途拿手挡,被他轻轻打了下手背,她立即缩回去,便无处安放。秦烈擦了擦她小腹上的液体,视线一挪,便见那遮遮掩掩的毛发也一缕缕黏在一起。她两腿交叠并拢,忸怩着要扯被单盖。秦烈一挡,眼疾手快掰开她的腿,纸巾擦两下,便瞧见她腿根处通红一片。秦烈心脏揪紧,顷刻间疼惜起来:“是不是吓坏了?”途途脸颊埋进他腹部,摇摇头,好乖的样子。“那疼不疼?”隔了会儿,徐途闷着声:“有时疼。”“那还有时呢?”徐途露出一只眼,轻轻白他。秦烈笑了笑,不逗她了,认真问:“哪里疼?”徐途抬起小腿,指给他看,原本白皙平滑的皮肤上,红痕遍布,其中有几个齿印还挺明显。“你是狗吗?”她控诉。秦烈默了一瞬,目光深不可测:“没把控好。”他说:“下次注意。”听到他后面四个字,徐途心又砰砰乱跳,手伸他背后,在他背上轻轻挠了把。秦烈一挺腰,把她手捉回来,送到嘴边亲了口:“去洗个澡?”她磨磨蹭蹭,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我穿鞋。”秦烈却没让,将她光溜溜从被褥中挖出来,抱小孩儿一样,兜住她腿窝,起身往卫生间走过去。里面热气已经消散,半人高的洗漱镜上还挂着水珠,空间太小,同时站两人,已经没有转身的余地。秦烈打开淋浴,水温调高,很快,狭小的空间里热气氤氲。周围白雾重重,秦烈又心痒。徐途瞥对面,两具紧贴的身体若隐若现映在镜子上,灯光明亮,她被他盯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视线里。他揉得她难受,徐途背过身:“我可以自己洗。”秦烈壮实的身躯立即贴上来,一手抚住她小腹,一手探下去。徐途双腿被迫打开:“呀!”他准确找到那粒小珠,顺时针揉捻起来,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够她脚发麻,站不稳。她扶住墙壁,往下溜:“秦烈……”好一会儿,“嗯?”声音暗哑,从他嗓子里发出来。“别了……”“劲儿行吗?”秦烈‘善解人意’的征询她意见,贴着她耳朵,说:“刚才光顾着自己了。”他现在这种语气,这种作为,轻佻浮躁,强势中透出一丝不正经,跟平时的古板严肃不沾边,开诚布公之后,更不像先前趴她身上说疼爱她时的样子。多一分压迫感,多一分占有欲,将男人的两面性体现的淋漓尽致。白天和晚上这种差别,她从前只看小黄书中描述过,等到真正体会,才有所领悟。这一刻,她完完全全沦为弱者,被挤在墙角,呜呜哀求着;“我还是个……嗯……孩子呢,第一次就这么对我……真的好吗?”“现在跟我说是孩子?”他幅度大了起来:“你比谁懂得都多。”“缺乏实践。”“这不手把手教学呢。”她咬唇:“嗯……”秦烈听到这一声,心也跟着潮湿起来:“转头。”徐途额头顶着墙壁,稍垂下眼,就能看到下面的情形,她洁白纤瘦的身体,被他粗壮黝黑的手臂紧紧盘绕,大掌几乎罩住她小腹,粗劣的手指在她细嫩的腿间动作,掌控着全局。黑与白,强与弱,刺激的视觉冲击。她闭上眼,两个膝盖碰了下,无力摇头。秦烈手指向下狠狠一按,低声命令:“把头转过来。”徐途倒抽口气,往后靠,不自觉扭过脖子,送上自己的唇。温热的水浇灌着两人,秦烈用力吻着,含混问:“舌上的东西摘了?”“嗯。”“为什么摘?”她说:“……刮到你了。”“这么乖?”徐途被他动作带动着,轻轻摇晃身体:“你不是喜欢、听话的么。”他勾了下唇角,轻吻:“好孩子。”之后两人便不多话,他手臂紧紧箍着她,另一手更加深入,动作频密。某个时刻,徐途一僵。铺天盖地的快感从那一处向外扩散开,她眼前一白,像被充满氢气的气球,有人撒了手,她便飞向半空中,飘飘荡荡,无依无靠。秦烈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两脚一收,将她腿并紧,半曲着膝盖,托她臀,压她腰,把自己埋在她腿间,就着姿势,从后面来。徐途被撞的磕墙壁,身体往下滑。秦烈虎口捏紧她腰窝,不顾一切。到最后,他不满足,捉住她小小的手,拉向后,共同握住。徐途手被什么充满,合不拢,惊得一骇。秦烈呼吸浓重,揉着她,亲着她,快速动作。不知折腾多久,她缓过神儿的时候,已经被秦烈抱回被窝里。灯关了,屋里静悄悄,窗外的雨似乎也小了些,淅淅沥沥拍打在玻璃上。秦烈起身要走,徐途一把抱住他:“你去哪儿?”他轻抚她的背,小声哄:“我去旁边睡,床太小。”徐途乏的眼睛睁不开,脸颊往他胸口蹭了蹭:“睡的下,我小,不占地方的。”她说着,身体往里侧挪了挪,后背贴着墙,给他让出好大一块地方来。秦烈把她往身前一拢,离开墙壁:“你累了,这样睡得不舒服。”“没关系。”她眼阖上,很小声:“不要走。”秦烈的心揪了下,躺下来,手指拨开她脸颊的几根发丝,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徐途似乎是睡着了,却不安的皱眉,小声嘟哝着什么。他贴过去:“嗯?”隔几秒,她嗫嚅:“……没有安全感。”第二天,久不露面的太阳终于拨开云层,光线穿过窗帘缝隙,照着床上的人。秦烈挤了下眉,手臂挡在眼睛上,缓了会儿,才慢慢放平身。他上身抬起一半,察觉出手臂上的重量,一顿,挺立着脖颈侧过头。徐途蜷成一小团,本来枕着他手臂,被刚才的动作一扯,脑袋跌到床板上,嗓子里轻软的哼了声,往前拱,整张脸都贴着他肋骨。秦烈手臂回拢,手掌扣住她后脑,轻轻抚了抚,见她呼吸平缓下来,才挺身躺床上。他看着房顶细碎的光斑,适应一瞬这种转变,眉眼舒展,轻轻笑了下。门板简陋,走廊的杂乱声音传过来,有人说话,也有人拖拽行李。重物撞在门角,一记闷响。秦烈立即撑起头看她,徐途睡得熟,丝毫没受影响。他轻轻侧身,把人向上托,脑袋枕回他手臂。垂眸看了会儿,亲亲她额头,下唇往她鼻尖上蹭了蹭,又吻一下她的嘴,动作极轻,喜欢的不行。怀里人好像感觉到有人骚扰,偏开头,挠了挠鼻尖,手放下来的时候,自然而然抱住他的腰,却没睁眼。秦烈屏息一瞬,隔了会儿,也跟着闭上眼。这一迷糊,又睡了过去。走廊里不知何时静悄悄,住客都离开,二楼好像就剩这一间还有人。窗外正对主街,吆喝叫卖、摩托鸣笛声此起彼伏,小镇苏醒,渐渐热闹起来。秦烈睁眼的时候,怀里人已经醒过来,盯着房顶,正发呆。“早。”秦烈清了清嗓:“什么时候醒的?”徐途赶紧抻抻腿:“好半天了。”“怎么不叫醒我?”徐途说:“你还睡着。”秦烈笑了下,来个早安吻:“几点了?”“电话放在柜子上。”秦烈撑起手臂回身,点亮屏幕看了眼,已经九点多。“起吗?”他顺了下怀里人的头发:“早点儿回去,嗯?”徐途点点头:“我去洗漱。”“等会儿。”秦烈看了眼门上挂的衣服:“你先躺着,我找老板娘借个吹风机,吹吹衣服。”途途脑袋乖乖落回来:“哦。”秦烈掀开被子下床,没围浴巾,光着身走到门边套裤子。徐途不太敢直视,眼睛乱瞄一阵,最后还是禁不住诱惑,撑起头,肆无忌惮欣赏他的背影。她想:臀真翘啊!后大腿和腿肚真有力量感!就连脚踝处那条粗粗的筋络都好性感!徐途禁不住回想他身前的风景,不自觉的,耳根泛红,拿被单捂住嘴。昨晚更亲密的事也做过,但光天化日之下,理性占上风,又与黑夜里的疯狂冲动有差别。她眼神直愣的瞬间,秦烈回头,将她抓个正着。徐途脖子一缩,脑袋落回去:“你的不用吹吗?”秦烈侧对着她,弓身套第二条裤腿:“一会儿太阳晒晒就干。”他从老板娘那儿借来吹风机,对着她衣裤吹半天,最后只剩一丝潮气,但球鞋不好干,经过这一夜,里面仍旧还有水滴出来。收拾妥当后,两人退房离开。推开旅馆的木门,台阶上铺洒一大片阳光,徐途深深吸了口气,空气格外清新。暴风雨过后,似乎一切都不同了。秦烈站门口卷了根烟,垂着头,环手点着。淡淡的烟味儿很快飘荡过来。徐途扒住他胳膊:“给我来一口。”秦烈站着不动,轻瞥她一眼。徐途竖起食指:“就一口。”她戳到他眼前晃了晃:“一口!”秦烈沉着脸,却终是捏住烟身送到她唇边。徐途就着他手吸满,昂起头,冲着天空呼出一团白气,心情极好。秦烈问:“还要吗?”“要!”“最后一口。”“好。”她踮脚含住。“我是说,从今往后,最后一口。”他弓身,贴她耳朵上冷冰冰的说。徐途缩了下脖:“……”她跟着他往前走:“你的意思是,让我戒烟?”“不行?”“行!”她走在他旁边,顺从的说:“我早就抽腻了,也想戒,就怕烟瘾犯了不好办。”她说话这么乖,秦烈心中抵挡不了,眉眼顷刻间柔和下来,语中含笑:“犯的时候找我。我帮你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