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一战动安平(1 / 1)

作品:《在恐怖复苏吃鬼三十年

可惜,狗大把它们都吞吃了。李君没有获得它们的残念记忆。只能猜了。这些鬼怪应该是利用人性的欲望,然后制造出真真假假的幻境。说白了就是脑补。目的,骗人进入它们的地盘。分而食之。李君当时正在想原身的老婆,所以,他的幻境和女人有关。“我原身的老婆叫什么名字?”“她好像和隔壁王老二私奔到了九原县?”李君绞尽脑汁的使劲想着,忽然发现记忆一片空白。也就是说,他除了知道原身老婆跟人跑了外,跑到了九原县外。其他的,一无所知,没有和老婆相处的任何记忆,交谈,甚至,包括一起睡觉的记忆都没。从男人的角度看,这也太不正常了。看来必须要到九原县城去一趟了。第一:李君想知道真相。第二:鬼怪林立的世界,太让人没有安全感了,必须尽快强大。老在一个地方杀鬼怪容易让人盯上。第三:他对胡明生并不放心。胡明生知道他的底细,虽然,这家伙表现的人畜无害,对李君也算大方,还给了李君一些银子用,看着是好人。可是。好人干坏事的少了?第四:他对白叔和尤大柱也不放心。两人虽然答应过李君,会替他保守秘密,但是,以鬼怪的手段,普通人类守的住秘密吗?“到岸了,李君哥,咱们是等天亮后再上岸,还是摸黑回去?”尤大柱的声音打断了李君思维,他早已经把李君当成了主心骨。“河里不安全,我们上岸吧!”“好勒,李君哥您坐稳了。”很快,尤大柱和白叔停好了船,两人等李君下船后,亦步亦趋跟着李君走。尤大柱和白叔只是普通人,非常害怕走夜路。三人提着一些鱼。很快就到了安平县城,守门的老兵照例抬头瞄了瞄,见是人,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虽说夜路容易出事,但总有胆子大的人。“白叔,保重。”“尤大柱,保重。”“记住我的话,永远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记忆。”“呃~或许我的话你们有一天也会忘记,这张纸条,你们随身带着吧!”李君递了两张黄纸过去,这黄纸自然是官府免费发放的防身符篆,只是李君动了点小小的手脚。黄纸背面有几行字。“这张纸条很重要,必须每天随身带着,如果觉得不对劲,记得舔舔它。”自然,黄纸上沾染了麒麟血。白叔和尤大柱脸色古怪的看着黄纸。很快,他们明白李君的意思了。“我希望你们永远也用不上。”李君苦笑。“借您吉言。”白叔和尤大柱也苦笑。李君和白叔两人分开后,终于回到了家中,看着熟悉的摆设,李君依然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他抱起狗大,突然问道:“狗大,你不会也是我的幻境吧?”狗大斜着看了他一眼。“放屁,老子是麒麟,麒麟万邪不侵,鬼怪可以影响物体,却唯独影响不了老子。”“那要是它们影响了我的记忆,让我的记忆里出现了你,其实你是不存在的,怎么办?”李君还是不放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狗大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李君。“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你们人类的脑子太弱了,老子也没办法证明老子不是你的幻境。老子只能告诉你,老子是真实不虚的存在。”“所以,李君你赶紧修炼吧,等你自己强大了,自然而然,就能分清虚幻和真实了。”狗大说完后,前脚微微曲着,后脚使劲一蹬,蓦的跳出了李君的怀抱。被人当狗的滋味,真难受。结果,这家伙还没站稳,李君一把揪住它尾巴,提了回来。李君不怀好意一笑:“我决定了,以后每隔三天,咬你一次。”……渭水浩渺。这是一座石头大殿。大殿中一滴水都没有,宝座上坐着一名黑袍男子。大殿两旁侍立着两班鬼怪,奇形怪状,皆将脑袋扎的低低的,似乎宝座上的存在恐怖无比。忽的。一名红衣鬼怪进了殿,战战兢兢道。“启禀河伯,昨夜,泥胎像众鬼被诛杀。”泥胎像众鬼即将入籍地府,所以,它们的死还是要上报河伯的,红衣小鬼说完后也将脑袋扎的低低的,生怕惹怒了河伯。“不过一群野鬼,定是哪位神灵馋了,偷吃了。”“一天不入籍,一天就是野鬼,吃就吃了,算不得什么大事,野鬼多的是,补充几个鬼差还不容易,以后这等小事不要上报了。”“遵命。”红衣小鬼回复完后,却磨磨蹭蹭不肯走,欲言又止,似乎话还没说尽?“说!!!”“隐瞒着死!”河伯猛然抬头,大殿气氛为之一冷,众鬼瑟瑟发抖,纷纷跪在地上。“启禀河伯,当时有一幸存小鬼,躲在淤泥里逃过一劫,据说,据说诛杀泥像鬼的是人。”“人?”“人!”河伯豁的站起身来。“人怎么会有诛杀鬼怪的实力,莫不是镇魔司的人搞的鬼?人类的镇魔司挺有长进啊,居然胆敢擅入渭水,传我命令,让他们滚过来见我。”“遵命!”红衣小鬼退下后。几名侍女抬着巨大的盘子走了过来。盘子里躺着一个女人,洗的白白净净,正一脸惊恐的哭泣着。侍女恭敬的在女人身上撒了一些粉末,进献到河伯面前。河伯捏住女人的胳膊,轻轻一扯,胳膊和身子分离了,女人痛苦惨叫,疼的脸都扭曲了,浑身每一片肉都在发抖,显然经受着极大的痛苦。片刻后。安平县衙,旁边的镇魔司。镇魔司主事叫秦炎。秦炎正闭目养神,忽的,他旁边的香火动了,这香无火自燃,烟雾扭曲着形成一个个字符,这些字符附在纸上,纸上居然神奇的显现几行字。秦炎蓦的睁开眼,拿起纸看了起来,却是越看越心惊。“是谁?”“谁居然敢在渭水胡来?”渭水乃是河伯的地盘,里头的野鬼都是河伯的私有物,河伯自己都吃不够,谁那么大胆子,敢动河伯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