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本尊可先说好了，虽然答应了你一件事，可却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若是超出半分，本尊都不会接受。”

永霜尊王一坐下，便有两个娇俏的侍女过来替其揉肩捶背，侍奉茶水，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永恒圣王面不改色将他所求之事说了出来，言明是请求的前半句，不过并未提及到玄海的入口，单单只是想问他是否知道玄尊之门的下落。

永霜尊王闻言，脸上的讥讽之色更浓。

“永恒圣王，我以为你会反思过去，却没想到你是死性不改，当初你为了玄尊之门，几乎倾尽所有，最后进入那片世界却是一无所获，还带着伤回来。如若不是你一意孤行，怎会落得如此的惨剧？”

永霜尊王的话，像是一把尖刀刺进了永恒圣王的心脏，抽出来的都是血淋淋的过往。

叶辰就在永恒圣王身边，能感觉得到他在极力压抑自己心中的那份暴怒与悲痛。

这一次，永恒圣王是为了帮自己打探消息而来的，他本不必自己忍受屈辱。

叶辰默默的将这份恩情记在心底。

永恒圣王强忍心中的一切，继续道：“我们当初的约定，我只想换一个答案。”

“你若真在意因果和此玉，还请告知。”

“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今日，就当我没有来过此地，也从没有求过你一次！”

永霜尊王听到永恒圣王如此言语，神色凝重了几分，此前他嘴上虽然冷嘲热讽，但因果二字他还是在意的。

若违背因果和天道，哪怕在这永恒虚空之中，也会有大劫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