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你若执意动手，那只有先杀了我。”

“你！”魔祖无天气得七窍生烟。

大殿之中，一众剑门人物，看着归尘据理力争的模样，也是彻底沉默了。

说实话，今天这事情，偷袭武瑶，胁迫叶辰，的确也是魔祖无天做得不对，只是除了归尘外，无人敢说。

“很好，很好！”

魔祖无天气怒了片刻，稍稍恢复沉静，道：

“你说攻击轮回，要堂堂正正，那如果我堂堂正正决战，你会尽心尽力出手？”

归尘身躯一震，沉默下来。

魔祖无天道：“你还是优柔寡断，不敢出手？那你没资格阻止我！”

归尘深吸一口气，似乎终于了决定，道：“老祖，若你肯堂堂正正决战，我自然站在你这一边，我会亲手为你手刃轮回，但必须公正，如同天女对待叶辰那般。”

说到最后，归尘回头望了叶辰一眼。

他的眼睛，是魔祖无天转嫁过来的眼睛。

在这一刻，叶辰从归尘的眼睛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战意，那是不得已的战意，被命运所迫的战意。

他终究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