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离开后,林然翻身起来,让人给玄衣传话,让她来府里一趟。

午后,玄衣回信,脱不得身。她只好去玄衣府上,只是晚间的时候照旧去了浮云楼,夜间去见玄衣。

有了浮云楼做遮挡后,行事尤为便利。入了府上后,玄衣迎她入书房,低声道:“我这些时日都跟着范奎,他与往日无异,都是当值、回府,并无奇怪。”

“范奎平日里做什么,可有爱去之处?”

“并无爱去之处。”

林然心思沉了下来,抿着唇角,指尖不觉捏着袖口的花纹,试探道:“范奎与你家殿下相比较,谁的功夫更高些?”

“自然是殿下。”玄衣道。

“与我呢?”林然再问。

“家主怕是抵不过。”

“你我二人同时出手呢?”

玄衣停顿下来,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不解道:“范奎留不得了?”

“留不得了,换下他,让新帝慌一阵。”林然解释,她想给新帝找些事来做,找她的麻烦,她自然要回报的,范奎此人背信弃主,留之无异,且他不死,她安插的人如何露出水面。

玄衣没有置喙她的命令,只道:“此事属下去解决,您莫要出手,免得暴露自己。”

“无妨,你定下时间,到时通知我。”林然不好久待,吩咐后就迅速离开,照旧歇在浮云楼,天亮回府。

她一回府,发觉门人的眼神不对,欲言又止,往里走时,婢女见她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