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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第三百三十六章(合一)(1 / 5)

作品:《逆天体修

迟宇申继续说道:

“就是叫你夺郡马,到时候你把眼珠子放亮一点,把真能耐拿出来,你就夺,要把郡马夺到手,你跟郡主结亲拜了天地,那澎湖湾之主郑惊天就是你大哥了。

你们就能无话不谈。

你通过郡主跟郑惊天讲清成败利害,只要他答应受皇朝的招安,贤弟啊,你可就立下了一大功啊!

象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可不能错过,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周俊皱眉道:“不行!迟大哥,你是知道的,我订了几次亲,怎么又跑这儿来订亲?

叫人家知道,我成什么东西啦?

见一个我喜欢一个,见一个我收一个,我岂不成了花花公子了?”

杨小七把脑袋一晃:“呀,这话可错了,虽然说那些姑娘喜欢你,可你并没拜过天地呀。

再说,这是为了国家大事,不是为了私事,你还要以大局为重啊,这可来不得半点含糊。”

周俊问黄天彪道:“三哥,您说呢?”

“嗯,小七和宇申说的都有道理,我看这郡主也不错,如果她真有这份心,兄弟,你就答应。

小七说得对,要以大局为重,无论如何,把二伯父交下的事情办圆满了,这才是上策。”

周俊低头不语,心想到时候再说吧。

歇了会儿,哥四个就在院里使枪弄棒,活动筋骨,准备明天前去夺郡马。

一夜无话。次日,天刚见亮,哥四个便起来,梳洗完毕,吃罢早点,把掌柜的叫了进来,黄天彪问他奔御教场怎么走。

掌柜的说道:“我在外边把马匹都准备好了,如果四位吃完饭的话,就可以起身。”

“嗬,你想得真周到,今儿个还要骑马?”

“那当然啦,能让四位走着去吗?”

哥四个带好兵刃,随着掌柜的来到驿馆外边,就见四匹高头大马鞍瞻簇新,有四个马童在这儿侍候着。

哥四个飞身上了马,黄天彪在前,周俊和杨小七在中间,迟宇申在后,由掌柜的陪着,起身赶奔芙蓉山。

其实芙蓉山并不大,它形状好像一朵芙蓉花,满山长的也是这种花,顺着风,香昧扑鼻。在山脚下,修了一座御教场,中间隔着一道墙,东面就是王宫。

这地方真山真水,风景如画。

可是周围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不准百姓靠近。

今天若没有人护送,干脆就进不来。

他们一直来到御教场东门,才把马匹带住。

迟宇申一看,这东门守得更严,凡是往里进的,都是高头骏马,人人衣冠楚楚,有书生公子打扮的,也有武生打扮的,还有盔甲全身的,一个个都佩刀挂剑,精神抖擞。

这些人身上都带有护书,被检查之后才可以进门。

掌柜的陪他们四个人在这等着,工夫不长,就见王府的长史赵大人骑着马从门里边出来了,正往门外张望。

迟宇申扯嗓子喊道:“哎!我们在这儿呢。”

赵长史一看,双脚点镫,马往前行,来到哥四个近前,他在马上作揖道:“四位,请随我进来。”

掌柜的与这五人打过招呼,就拨马回去了。

赵长史领着他们四人催马进了御教场。

他们从其中一个门进去,只见人头攒动,东西两侧的看台上挂着红绸子,正迎风招展,自北向南有一座大殿,金碧辉煌。

这座大殿乃是敞厅。

在大殿上,有八扇屏风,屏风前铺着厚厚的红毡子,上边摆着桌椅,台前站着十八名金甲武士,手提长枪、大刀、阔斧,立在两旁,就象庙里的泥塑一般。

现在台上还空无一人,可是往场中左右一看,几乎坐满了人,看来,不是王公贵族,便是士商大贾,见不到一个普通百姓。

赵长史把他们引到东看台。

他们从马上跳下来,赵长史把什们领到台上,那里有预先留下的四个座位,是全场最显眼的地方。

“多谢赵大人,想得真周到。”

黄天彪说:“长史大人,您就忙去吧,我们有事再找您。”

“好,好。一会儿我还来。”

赵长史转身走了。

四个马童把马牵到了后面。

迟宇申的脑袋左转右转,看不过来了。

在东西看台的中间,是一座比武的梅花圈,白沙子铺地,碾得溜平,两旁排列着兵器架子,这块地方能有五亩。

即使是两员战将骑马相斗,也绰绰有余。

迟宇申他们正看着,忽听有人高声喊道:“王爷驾到!”

弟兄四个人凝目观看,只见从王官方向尘土飞扬中出现了一支马队,队形整齐,旗幡招展,鸣鼓张号。

马队象旋风一样,绕场一周,来到敞厅下面。

马队后面,出现一前一后两把杏黄金罗伞,伞下罩着两匹白马,马上各端坐一人。

前头那人,稳稳地跳下马来,身高六尺有余,身穿锦袍,腰束玉带,挎着三尺龙泉宝剑,面似银盘,看年纪三十刚出头,仪表堂堂。从衣着上看,他可能就是澎湖湾之主郑惊天。

从后面那匹马上下来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身挎着条长枪,姿态娉婷。

迟宇申一看,正是郡主郑芙蓉。在她身后,还跟着一群女官。

这时,乐声大起。

在乐声中,澎湖湾之主郑惊天和郡主郑芙蓉迈步走上敞厅,居中坐定之后。

赵长史躬身上前道:“参见王爷。一切备齐了。”

郑惊天微笑着点点头。

郡主扭过身来低声问道:“赵长史,我让你请的那四位可到了吗?”

“全到了,您看,就在东看台的头一排哩。”

郡主闪动秋波朝那四人看了看,特别瞥了那周七一眼,不由抿嘴一笑,转过脸冲赵长史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位澎湖湾之主郑惊天,表面上挺平静,实际心乱如麻,忧心仲忡。

他死守澎湖湾,孤立无援,各方面都遇到很大困难,他也看到皇朝的势力越来越大,政权越来越巩固,反攻内陆已不可能了,他有时站在王宫望着内陆,不由得唤声叹气。

有心放弃反攻内陆皇朝的主张,又觉有愧先人,有心继续坚持下去,又深知万难做到,如今在内部又出了个玉王,这人野心勃勃,阴险毒辣。

郑惊天看得非常情楚,他早有不臣之心,打算窃据大权,然后使独占澎湖湾,自立为王,如今,玉王的实力越来越大,主城危在且夕。

郑惊天有心派兵征剿,把他的王位拿掉,但是又谈何容易!

那样一来,势必双方相拼,两败俱伤,并不好就会把整个澎湖湾地区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