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感觉自己那遍清心咒白念了。

当然,最后这不小心的一下以姜槐一本正经地摸回去告终。

方琸像尾被蒸熟的大虾,反反复复地蜷起又被摊开,估计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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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两人双双醒了。

姜槐怕人再给臊得晕过去,没多撩拨,直接一掀被子下了床,上外面公共洗手间洗漱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方琸已经将两床被子都规整地叠成床脚的小方块,姜槐帮着将本就不多的行李收拾好,两人上前台退了钥匙。

老板嘴里叼着只土烟,低头将多余的定金找还,递过去的时候顺势将两人打量了一眼,含糊道:“外地人?”

这地方向来只有出去的,少有进来的,不怪他多打量几眼。

姜槐笑笑点了头,没多说话。

不多时,两人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