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的低声喃语,像是在自我暗示。

‘啊啊!’

被木锤用力敲击过的额角立刻开始泛红,可是揉成团的碎布堵住了他的口,病人因疼痛而感到愤怒,停下了荒诞的笑容,又无法用言语发泄愤恨,于是呜咽和哭声愈发躁怒。

就像是早已知晓病人会有所反应,当木槌落下时,一旁的那些黑袍医师们立即加重了按压的力道。

其中一人按压的最凶也最粗暴,他冷哼一声,顺着话附和说:“一定是的,格雷夫尔主教,您可真是一位伟大的医师。”

他一边嘴上说着赞同的话语,同时双手按压的力道还在加重,被镜片遮住的眼里没有一丝人性,难听的嗓子故作歌咏,谄媚的讨好道:“瞧,他也很开心呢,这一定是因为他听见了圣音的缘故,噢…这是多么美妙而神圣的声音。”

“你说得很对,克鲁夫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