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木锤的医师很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毫无征兆的忽然转过身,透过那架在鼻梁上的透明镜片,神色由喜悦转为冷漠的去望向那群站在自己身后,以及其余黑袍医师身后的那些玩家们问道:“你们觉得呢?”

忽如其来的问题带来了片刻的沉默,十余位最初或已多次进入过黑暗游戏世界的玩家们相互对望,不约而同的也随着对方的视线而冷漠了眼神。

站在医师身后,玩家最前边的是一名女性,腰间处挂着一柄小剑。她侧头看了眼黑色病床上的病人,接着又看了眼黑袍医师手中的木锤,小心翼翼的握紧了不停流汗的掌心,缓慢而又迟疑的点了下头,学着刚才听见的称呼,“是的,格雷夫尔主教,您说得对,我认为他的确有病。”

黑白色相对的房间冰冷又压抑,让人不由得连声音都放轻做作。

除去格雷夫尔这群npc之外,所有玩家都才刚刚进入这场游戏中,他们没有收到任何提示,睁眼便看到这副诡异的场景,也没人知道这场游戏的获胜规则,一切都得靠自我先行摸索。

游戏里死亡意味着现实生活中的死亡,人人小心且理智,当第一个胆大之人开了口,而且还没有触发惩罚时,后边的人也开始小心的纷纷附和。

“对的,他有病。”

“那要不然为什么他会被绑在那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