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向,你没给他们看看相?你说司徒盛云死了之后,这家能不能出现豪门争产争权的撕逼大戏?那可热闹了。”王玄真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贱笑道:“藏在暗中的司徒盛云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女在那争来争去的,我敢打赌,他整不好真得被气死了。”

“不操那个心,跟我无关”向缺背着手溜溜达达的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现在的酒店里全是人乱哄哄的,绝大部分都是过来给司徒盛云奔丧的,想找个地方安静的吃点饭坐一会都没地,他拉着王玄真就上了街,然后两人挑了个大排挡坐下点了些小酒和小菜吃着。

司徒盛云的事,不管是公的还是私的向缺一概不闻不问,他接的这个单子也马上就要完事了,只等司徒盛云一回阳接下来洪门的暗战他根本不会参与,直接抽身事外。

“那等这边完事,咱俩直接回南京一边欣赏一望无际的苞米地还有那细长的小河沟子,一边等着咱大侄子呱呱落地”王玄真呲牙笑道。

“不是,大哥你地里老师哪毕业的啊,南方有苞米地么。”向缺无语的问道。

“我特么北大的啊,我地里老师美国斯坦福进修回来的。”王玄真伸着脖子说道。

“你们北大就这水准啊,就咱俩唠嗑,你能不能不这么吹着唠,我脸疼。”

王玄真跟他干了杯酒说道:“论术法我肯定没你学的好,但论地里我现在要是去教书,能直接评个副教授的职称回来,我脑袋就是全国地图知道不。”

“你特么的还胸藏万卷呢!”向缺觉得,王玄真自从大病初愈后已经在吹牛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国家就是没给吹牛立法,要真是有立的那天他能直接干到死缓去。

“你看我这头型帅不帅,缺”王玄真忽然很优雅的甩了甩他胖脸上的几撮毛。

“看起来好像是挺有深度的,比较有质地,有种硬如松的感觉”向缺认真地说道。

“那个什么,是帅或者不帅,跟深度不深度有什么关系呢,你眼睛这么好使连质地都能看出来?那我啥发质啊!”王玄真挺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