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宴一滞。

孟烟语气淡淡的:“秦小姐已经摘除了子宫!张妈,你忘了?”

张妈心里发忤。

她照顾了太太好些年了。

太太是个青涩的小姑娘时她就在了,从前太太连杀鱼都不敢看,流了一点血都要惊吓半天,但是上次却犯下那样大的事情来,哪怕是现在想起来,都很炸裂!

但张妈为她鼓掌,觉得她干得漂亮。

孟烟说完,侧身看向乔时宴:“我们该出发了!中午我还有点儿事情要办!反正要走,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吧!”

乔时宴黑眸微紧。

车里比外头幽暗,他努力寻找也不曾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类似‘不舍’的东西。

看来,她是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秦诗意只是一个借口,她早就知道却隐忍不发,就是在等这天。

乔时宴关上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