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殿下的事,我不参与。”穆能往回缩了,这些年信阳口中的二哥在封地无建树,碌碌无为,谁能想到他?

虽说他比太子有些智谋,只这些年毫无成就,就怕朝堂内的新臣旧将也是不会服从他。

他不如接着回府去过自己潇洒的日子,懒得去管这些破事。

他这么一退,让信阳哑口无言,干瞪了两眼:“那你今日来找我做甚?”

“问问新政之事罢了,再者边境的兵不能削弱,突厥平静十多年,不代表就安静下去。我倒觉得这件事会给突厥带来光明,你且不如就此答应陛下,都是养兵,你再去其他地方养兵也是可以的,至于军饷,你再去坑蒙拐骗,也是可以的。”

穆能摆摆手,当年她以林然坑了穆凉六十万两银子,眼皮都不眨一下。如今身份揭露了,她再去向林然要些银子,林然也不会拒绝。

林然看似不会同信阳相认,骨子里的血都是一样的,哪里会真的见死不救,指不定林然得知此事后,将银子都给她准备好了也未可知。

穆能言语讽刺,让信阳脸色微红,“当年之事也非是我所想,王爷何必挖苦我。”

“挖苦你作甚,你看在那六十万银子的面上也该替她出口恶气,背后之人不过是想离间你二人。朝堂之上深知你二人是母女,且有本事搅动风云的也无几人。你的人脉比我广,不如去查查。”穆能建议,说完就挥袖离开。

对于信阳这个憨憨,点到即可,说了太多,人家反而会迷惑不解。

至于新政一事,就看林然自己如何理解,毕竟生意上的事,他是一窍不通。